太平御覽
卷九百十九.羽族部六
鵝
《禮記·內則》曰:舒雁翠。鄭玄注曰:翠, 尾舒。雁, 鵝也。謂不利人。
《爾雅》曰:擊鳥、鷜、鵝;郭璞注曰:今之野鵝。舒雁,
鵝。郭璞注曰:《禮記》曰:出如舒雁。匠箔東呼𪀉, 音加。
《廣雅》曰:駕鵝,
野鵝也。
《吳志》曰:景帝有疾,
使巫視鬼。欲試之,
乃殺一鵝,
埋之於苑中,
架屋施床幾,
以婦人服物著上。乃使巫視之,
若能說此冢中婦形狀者,
加賞。此巫視,
日竟晝夕無所道。帝催問之急,
乃曰:「實不見有鬼,
但見一頭白鵝在墓上。所以不即白, 疑是神鬼變化而作, 定無復改易, 不知何故?」景帝乃厚賜之。
《晉書》曰:永嘉中,
洛陽東北步廣里地陷,
有二鵝出焉,
一白一蒼。白者不能飛,
蒼者飛去。斷續,
字仲道,
嘆曰:「昔有周時,
盟會狄泉,
即此地也。蒼,
胡;白,
國像。其可盡言乎?」
又曰:劉毅家在京口, 酷貧。常與鄉曲士大夫往東堂共輸, 時庾悅為司徒右長史, 要咐貽僚佐出東堂。毅已先至, 遣與悅相聞曰:「身并貧躓, 營一游甚難。君如意人, 無處不可為適, 豈能以此堂見讓耶?」悅素豪, 徑前不答。時眾人并避, 惟毅留射如故。悅廚饌甚盛, 不以及毅。毅既不去, 悅甚不歡。毅又相聞曰:「身今年未得子鵝, 豈能以殘炙見惠?」悅又不答。及毅貴, 奏解悅都督將軍官, 深相挫辱。悅不得志, 疽發背, 少日而卒。
又曰:劉毅家在京口, 酷貧。常與鄉曲士大夫往東堂共輸, 時庾悅為司徒右長史, 要咐貽僚佐出東堂。毅已先至, 遣與悅相聞曰:「身并貧躓, 營一游甚難。君如意人, 無處不可為適, 豈能以此堂見讓耶?」悅素豪, 徑前不答。時眾人并避, 惟毅留射如故。悅廚饌甚盛, 不以及毅。毅既不去, 悅甚不歡。毅又相聞曰:「身今年未得子鵝, 豈能以殘炙見惠?」悅又不答。及毅貴, 奏解悅都督將軍官, 深相挫辱。悅不得志, 疽發背, 少日而卒。
《宋書》曰:胡蕃為高祖從事,
征廣固,
累月未拔。忽有鳥如鵝,
蒼黑色,
飛入高祖帳里。眾皆駭愕,
蕃起賀曰:「蒼黑色者,
戎虜。戎虜歸我,
大吉之祥也。」明旦攻城,
陷之。
又曰:孔靜居山陰。宋武微時, 往候之。靜時寢, 夢人語曰:「天子在門。覺寤, 即遣人出看, 而帝適至。靜虛己接待, 乃留帝宿。夜設粥, 無鮭, 新伏鵝卵令煮以為食。賊平, 以靜為奮威將軍。
又曰:劉暄初為江夏王寶玄郢州行事, 執事過刻。王妃索煮肫, 帳下諮暄, 暄曰:「旦已煮鵝, 不煩復此。」寶玄恚曰:「舅殊無渭陽之情。」
又曰:孔靜居山陰。宋武微時, 往候之。靜時寢, 夢人語曰:「天子在門。覺寤, 即遣人出看, 而帝適至。靜虛己接待, 乃留帝宿。夜設粥, 無鮭, 新伏鵝卵令煮以為食。賊平, 以靜為奮威將軍。
又曰:劉暄初為江夏王寶玄郢州行事, 執事過刻。王妃索煮肫, 帳下諮暄, 暄曰:「旦已煮鵝, 不煩復此。」寶玄恚曰:「舅殊無渭陽之情。」
《齊書》曰:卞彬《禽獸決錄目》云:「鵝性頑而傲, 蓋比潘敞也。」
又曰:桂陽之役, 朝庭周章詔檄, 久之未就。高帝引較型入中書內省, 先賜酒食。淹素能飲, 啖食鵝炙, 垂盡, 進酒數升, 文誥亦辦。
又曰:桂陽之役, 朝庭周章詔檄, 久之未就。高帝引較型入中書內省, 先賜酒食。淹素能飲, 啖食鵝炙, 垂盡, 進酒數升, 文誥亦辦。
《南史》曰:何遠為永康令,
人甚稱之。太守王彬巡屬縣,
諸縣皆盛供帳以待焉。至武康,
遠獨設糗水而已。彬去,
遠送至境,
進斗酒只鵝而別。彬戲曰:「卿禮有過陸納, 將不為古人所笑乎?」
《三國典略》曰:庾信自建康遁歸江陵, 湘東王因賜妾徐氏。妾與信弟掞私通, 掞欲求之, 無敢言者。信庭前有一蒼鵝, 乃系書于鵝頸。信視之, 乃掞啟。遂題紙尾曰:「畜生乞汝!」
《唐書》曰:玄和十二年,
李愬襲蔡州。兵至懸瓠城,
夜半雪甚。城旁有鵝鴨池,
愬令驚擊之,
以雜其聲。
《列子》曰:黃帝與炎帝戰,
以雕、雁、鵝為旗幟。
《魯獵縈》曰:君鵝鴨有餘食,
士不足半菽。
《孟子》曰:仲子以兄之祿為不義, 避兄離母處於陵。他日歸, 則有饋其兄生鵝者, 顰蹙曰:「惡用是『鶂鶂』者為?」其母殺是鵝, 與之食。其兄自外至, 曰:「是『鶂鶂』肉也。」出而吐之。趙歧曰:鶂鶂, 鵝聲也。
《戰國策》曰:管燕得罪於齊王, 謂左右曰:「子孰能與我赴諸侯乎?」煮右莫對。管燕連然流涕曰:「悲夫!士何其易得而難用也?」田需對曰:「士三食不得厭, 而君鵝鶩有餘食;下宮曳綺縠而士不得以為緣。且財者, 君之所輕;死者, 臣之所重。君不肯以所輕與士, 而責之以所重事, 非士易得而難用也。」
《異苑》曰:傅承為江夏守。有一雙鵝失之三年, 忽引導得三十餘頭來向承家。
《秦記》曰:符殷食鵝炙,
知黑白之處。人不信,
既而試之,
果然。
《世說》曰:會稽有孤居老姥,
養一鵝,
鳴喚清長。時王逸少為太守,
就求市之,
未得。逸少乃攜故親,
命駕共往觀之。姥聞二千石當來, 即烹以待之。逸少既至, 殊喪往意, 嘆息彌日。
《俗記》曰:京下劉光祿養好鵝。劉后軍從京還鎮尋陽, 以一雙鵝為后軍別, 純蒼色, 頸長四尺許, 頭似龍。此一雙鵝可堪五萬。自后不復見有此類。
《張鴻傳》曰:鴻為慕容晃黃門郎, 甚寵愛之。初, 刑鴻不熟。頤下生黃須三根, 長寸餘。乃遣出宮看鵝鴨。
沉充《鵝賦序》曰:先大夫俞潁川者, 殊精意於善鵝。求得駿鵝, 類于張猛虎亦多好者。于時有綠眼、黃喙、折翼、赪頭, 皆經潁川之好者。焦叔明以太康中得大蒼鵝, 從喙至足, 四尺有九寸, 體色豐麗, 鳴聲驚人, 三年而為暴犬所害。惜其不終, 故為賦云。
崔豹《古今注》曰:夫鵝,
似鵠而大,
頸長八尺,
善斗,
好啖蛇。
《列異傳》曰:廬山左右常有野鵝, 數千為群。長老傳言:「常有一貍食。明日, 見貍喚於沙州之上, 如見系縛。」
《南越志》曰:化蒙縣祠山上有湖, 湖中有泉鵝, 如今野鵝, 弄吭山泉, 故號為泉鵝。
《兩京記》曰:凈影寺沙門惠遠講經。初, 在鄉養一鵝, 常隨遠聽經。及遠入京, 留在寺, 晝夜鳴呼不止。僧徒送入京, 至此寺大門放之, 自然知遠房, 便入馴狎。每聞講鐘, 即入堂伏聽, 若聞;泛說他事, 鳴翔而出。如是六年, 忽哀叫庭宇, 不肯入堂。頓慨而遠卒。寺內有遠碑, 亦述其事。
《嶺南異物志》曰:南道之酋毫多選鵝之細毛, 夾以布帛絮而為被, 復縱橫納之, 其溫柔不下於挾纊也。俗云鵝毛柔暖而性冷, 偏宜復嬰兒而辟驚癇也。
《云南記》曰:韋齊休使云南,
屯城驛。西墻外有大池,
斗門垂柳夾陰,
池中鵝鴨甚眾。
《幽明錄》曰:晉義熙中,
羌主姚略壞洛陽,
陰溝取磚,
得一只雄鵝,
并金色交頸,
長鳴,
聲聞九皋。
《臨海記》曰:郡東南有白石山, 高三百餘丈, 望之如雪。山上有湖, 古老相傳云:「僅獰萹之所集, 八桂所植。下有溪, 金光煥然。」
又曰:郡東有宴室山。古老云:「越王時, 山上起望海館, 山下有湖, 中有僅獰萹、飛魚。」
又曰:郡東有宴室山。古老云:「越王時, 山上起望海館, 山下有湖, 中有僅獰萹、飛魚。」
《唐書》曰:貞觀二十年,
吐蕃遣其大臣祿東贊奉表曰:「釋嶼子定四方, 日月所照之國, 并為臣妾。而高麗恃遠, 闕於臣禮。天子自領百萬, 渡遼致討。隳城陷陣, 指日凱旋。奴才聞陛下發駕, 少選之間, 已聞歸國。雁飛迅越, 不及陛下速疾。如忝預子婿, 喜百常夷。夫鵝猶雁也, 故作僅獰萹奉獻。」其鵝黃金鑄成, 高七尺, 中可實酒三斛。
《淮南子》曰:魯般、墨子以木為鵝而飛, 三日集, 而不可使為工也。
《唐書》曰:高祖義兵至河東, 隋將堯君素城守。時圍甚急,
君素乃為木鵝,
置表於頸,
具論事勢,
浮之黃河下。河陽守者得之,
達于東都,
越王侗見而嘆息。
鴨
《爾雅》曰:舒鳧,
鶩也。郭璞注曰:鴨也。
《廣雅》曰:鳧、鶩,
鴨也。
《魏氏春秋》曰:司馬文王鎮許昌, 徵還擊姜維, 至京師。帝於平樂觀臨軍, 與左右小臣謀, 因文王辭, 劍之已書詔。文王入, 帝方食粟, 優人雲午等唱曰:「青頭雞。」青頭雞者, 鴨也。帝懼不敢發。景王因是謀廢帝。
《江表傳》曰:魏文帝遣使求斗鴨, 群臣奏:「宜勿與。」權曰:「彼在諒暗擲晷, 所求若此, 豈可與言禮哉?」具以與使者。
《吳志》曰:建昌侯孫慮於堂前作斗鴨欄, 頗施小巧。陸遜正色曰:「君侯宜勤覽經典, 用此何為?」慮即毀之。
《南史》曰:齊人渡江,
至玄武湖西北莫府山南。我軍自復舟東移, 頓郊壇北, 與齊人對。是時食盡, 調市人饋軍。皆是麥屑為飯, 以荷葉裹而分, 給兵士皆困。會文帝遣送米三千石、鴨千頭。帝即炊米煮鴨, 誓申一戰。將士及防身、計糧數臠, 人人裹飯, 婫以鴨肉。帝命眾軍蓐食攻之, 齊軍大潰。
《三國典略》曰:高德正相齊,
未誅之前,
家有赤鴨群行於庭,
犬來逐,
遂成碎血。
《北史》曰:玄善以高颎有宰相之具, 常言於上曰:「楊素粗疏, 蘇威怯懦, 玄胄、玄昊正似鴨耳。可以付社謖者, 惟獨高颎。」上初然之。
《唐書》曰:齊王祐,
太宗第五子,
好養鴨。未反前,
忽有野貍入籠中,
咬四十餘鴨,
皆斷其頭。及敗,
同惡而誅者,
四十四人。
《抱樸子》曰:有白虎七變法:取三月三日殺虎血、鴨血等合和之;初生草似胡麻者, 生取其實合之。可以移形易貌。
《兩京雜記》曰:高祖既作新豐, 并移舊社。放犬、羊、雞、鴨於通途, 亦競識其家。
《傅子》曰:鴨足何以眅?雞足何以盺?眅、盺吾不知也, 何況問天地乎!
《金樓子》曰:海鴨大如常鴨,
班白文,
赤謂之交鳥。
《洞冥記》曰:武帝昇望月臺,
南端有三青鴨飛,
俄而下。帝悅之。至夕,
鴨宿於臺端,
化為三小童,
皆著青綺文襦,
各執鯨文大錢五枚,
置帝幾前。
《風俗通》曰:雞伏鴨卵,
雛成入水,
雞母隨岸呼之,
雛出而隨母。鴨、雞異類,
能相隨也。
《博物志》曰:中諸藥毒已死者, 取生鴨斷頭, 以鴨項內病者口中, 得血三兩滴入喉中, 即蘇也。
《語林》曰:傅信貧。母羸病,
恒驚悸。信乃取雞鴨滅毛,
放承塵上行,
落地。母轉恐怖。
石崇《金谷詩序》曰:吾有廬,
在河南金谷中,
去城十里。有田十頃,
羊二百只,
雞、豬、鵝、鴨之屬,
莫不畢備。
《尋陽記》曰:周訪與商人共入宮亭廟宿。明起如廁, 見一白頭翁。訪逐之, 化為雄鴨。還舡, 欲煮之。商人爭看, 遂飛去。
《廣志》曰:野鴨雄者,
赤頭,
有距。
蔡氏《化清經》曰:水戰之鴨,
何必白纓?盈俎之雞,
何必長鳴?
《新言》曰:譬猛虎浮水,
不如鳧鴨;麒麟登木,
不如猿猴。
《太玄經》曰:素嬰之鴨、翰音之雞、望視之兔、白蹄之豕、短啄之狗、修頸之馬, 君子之貌, 何獨異耶?
《吳地記》曰:鴨城者,
吳王筑城。城以養鴨,
周數百里。
竺法真《登羅山疏》曰:山上有神湖, 湖中有白鴨。
《嶺南異物志》曰:廣州浛洭縣金池黃家,
有養鵝鴨池。常於鴨糞中見麩金片, 遂多收掏之, 日得一兩, 緣此而致富。其子孫皆為使府劇職。三世后, 池即無金, 黃氏力殫矣。
鶩
《說文》曰:鶩,
野鳧。
《春秋左傳》曰:公膳,
日雙雞。饔人竊更之以鶩,
子尾怒。
《春秋繁露》曰:張湯問仲舒曰:「祠宗廟或以鶩當鳧, 可不?」對曰:「鶩非鳧, 鳧非鶩, 硬馛為不可。」
《漢書》曰:王莽多事諸鬼,
用三牲、鳥獸三千餘種,
後不能備,
乃以急員雁、鶩。
《東觀漢記》曰:馬援與兄子嚴敦書云:「學龍伯高不就, 猶為謹敕士, 所謂刻鵠不成, 尚類鶩者。」
《說苑》曰:鶩無他心,
故庶人以為贄。
崔實《正論》曰:今下僣其上,
尊卑無別。如使雞鶩蛇頸龜身,
五色紛麗,
亦可貴於鳳乎?
《唐子》曰:吾常會賓設樂,
天忽云興,
繼以大雨,
有群鶩成列飛翔而過。此偶爾,
何異玄鶴二八也?
《廣志》曰:鶩生百卵,
一日再生。有露華鶩,
以秋冬生卵,
并出蜀。晨鳧,
肥而耐寒,
宜為臛。
《越地傳》曰:越人為競渡。有輕薄少年各尚其勇,
為鶩沒之戲。有至水底,
然後魚躍而出。
鳧
《毛詩》曰:將翱將翔,
弋鳧與雁。
又曰:鳧鹥在涇, 公尸來燕來寧。爾酒既清, 爾殽既馨。公尸燕飲, 福祿來成。鳧鹥在沙, 公尸來燕來宜。爾酒既多, 爾既嘉。公尸燕飲, 福祿來為。
又曰:鳧鹥在涇, 公尸來燕來寧。爾酒既清, 爾殽既馨。公尸燕飲, 福祿來成。鳧鹥在沙, 公尸來燕來宜。爾酒既多, 爾既嘉。公尸燕飲, 福祿來為。
《韓詩外傳》曰:趙倉唐傅為魏文侯太子擊使於外, 問太子曰:「侯何好?」曰:「嗜晨鳧, 好北犬。」於是遣唐紲北犬, 奉晨鳧獻之。侯曰:「擊愛我, 知我所嗜好。」
《莊子》曰:鳧糝雖短,
續之則憂。
《風俗通》曰:王喬者,
河東人,
為葉令。喬有神術。每月朔望,
常自縣詣臺朝帝。怪其來數而不見車騎, 密令太史伺望之, 言其臨至, 輒有雙鳧從東南飛來。於是候鳧至, 舉羅張之, 狄一詩履。乃詔尚方診視, 則四年中所賜尚書官屬履。
《楚辭》曰:寧與騏驥抗軛,
將與雞鶩爭食乎?寧昂昂若千里之駒, 泛泛若死晷之鳧?
焦贛《易林》曰:鳧舞鼓翼,
嘉樂堯德。
《李陵贈蘇武詩》曰:二鳧俱北飛, 一鳧獨南翔。我當留斯館, 子當歸故鄉。
《蘇武與李陵書》曰:乘雲附景, 不足以譬速;晨鳧失群, 不足以喻疾。豈可因歸雁以運糧, 托景風以餉軍哉?
《晉書·張華傳》曰:人有得鳧鳥毛,
長三丈,
以示華。華見,
慘然曰:「桿謂海鳧毛也,
出則天下亂。」
《後周書》曰:初,
賀勝至關中,
自以年位守重,
見太祖不拜。尋而自悔,
太祖亦有望焉。后從太祖宴于昆明池, 時有雙鳧游於池上, 太祖乃授弓矢於勝, 曰:「不檻瀚射久矣, 請以為歡。」勝射之, 一發俱中。因拜太祖曰:「使勝得奉神武, 以討不庭, 皆如此也。」太祖大悅。自是恩禮日重, 勝亦盡誠推奉。
《周書》曰:太祖車駕幸城南園, 臨水亭, 見雙鳧爭藻戲於池面, 引弓射之, 一發而疊貫, 從官歡呼拜賀。上命翰林繪工, 寫之縑素。
《南越志》曰:化蒙縣祠山上有池, 池中有松鳧。如今野鳧, 棲息松間, 故俗謂松鳧。
《吳錄·地理記》曰:石首魚至秋化為冠鳧, 頭中有石。
《冢墓記》曰:闔閭家中有玉鳧。
《廣州先賢傳》曰:頓琦至孝。母喪感慕, 哀聲不絕。致飛鳧白鵝棲廬側, 見人輒去, 見琦而留。
又曰:丁密遭父艱, 致飛鳧一詩, 游廬旁小池, 見人則馴附, 如家所畜。後遭母哀, 密歸至所, 居一獸, 故雙鳧復游戲池中。
又曰:丁密遭父艱, 致飛鳧一詩, 游廬旁小池, 見人則馴附, 如家所畜。後遭母哀, 密歸至所, 居一獸, 故雙鳧復游戲池中。
崔豹《古今注》曰:鳧雁常在海邊沙上, 食沙石, 皆消爛;惟食海蛤不消, 隨其糞出。以為藥, 倍勝餘者。
蔡叔《斗鳧賦》曰:冠綠葩以耀首, 綴素毛以點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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