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七百三十六 方術部十七

太平御覽
卷七百三十六.方術部十七

《說文》曰:祝, 祭主贊詞者。
《周禮》曰:大祝, 掌六祝之辭, 以事鬼神, 示祈福祥, 求永貞。一曰順祝, 二曰年祝, 三曰吉祝, 四曰化祝, 五曰瑞祝, 六曰策祝。
又曰:掌六祈以同鬼神示, 作六辭以通上下、親疏、遠近, 辯六號, 辯九。拜與拜同。
又曰:小祝掌小祭祀。喪祝掌大喪勸防之事。甸祝掌四時之田。詛祝掌盟、詛、類、造、攻、說、禬、禜之祝號。
《左傳》曰:晉范文子反自鄢陵, 使其祝宗祈死, 曰:「君驕侈而克敵, 是天益其疾也, 難將作矣。愛我者, 惟祝我, 使我速死。無及於難, 范氏之福也。」六月戊辰, 士燮卒。
又曰:宋皇國父為太宰, 為平公筑臺, 妨於農功。子罕請俟農功之畢, 公弗許。筑者謳子, 曰:「澤門之皙, 實興我役。邑中之黔, 實慰我心。」子罕聞之, 親執樸以行筑者, 而抶其不勉者, 曰:「吾儕小人, 皆有闔廬以避燥濕寒暑, 今君為一臺而不速成, 何以為役?」謳者乃止。或問其故, 子罕曰:「宋國區區, 而有詛有祝, 禍之本也。」
又《襄二十七年》曰:楚子木問於趙孟曰:「范武子之德何如?」對曰:「夫子之家事治, 言於晉國, 尾籋情;其祝史陳信於鬼神, 無愧辭。」
又曰:齊侯疥, 遂痁, 期而不瘳。諸侯之賓問疾者多在, 梁丘據與裔款言於公曰:「吾事鬼神, , 於先君有加矣。今君疾病, 為諸侯憂, 是祝、史之罪也。諸侯不知, 其謂我不敬, 君盍誅於祝固、史嚚以辭賓?」公說, 先告晏子。晏子曰:「日宋之盟, 屈建問范會之德於趙武, 趙武曰:『夫子家事治, 言於晉國, 竭情無私。其祝、史祭祀, 陳信不愧。其家事無猜, 其祝、史不祈。』建以語康王。康王曰:『神、人無怨, 宜夫子之光輔五君, 以為諸侯主也。』」公曰:「據與款謂寡人能事鬼神, 欲誅於祝、史。子稱是語何?」對曰:「若有德之君, 外內不廢, 上下無怨, 動無違事, 其祝、史薦故信, 無愧心矣。是以鬼神用饗, 國授其福, 祝、史與焉。其所以蕃祉老壽者, 為信君使也, 其言忠信於鬼神。其適遇淫君, 外內傾邪, 上下怨疾, 動作避違, 從欲厭私, 高臺深池, 撞鐘舞女, 斬刈民力, 輸掠其聚, 以成其違, 不恤後人。暴虐淫縱, 肆行非度, 無所還忌, 不思謗讟。不憚鬼神。神怨民痛, 無悛於心。其祝、史薦信, 是言罪也。其蓋失數美, 是矯誣也。進退無辭, 則虛以求媚。是以鬼神不饗其國以禍之, 祝、史與焉。所以夭昏孤疾者, 為暴君使也, 其言僣嫚於鬼神。」公曰:「然則若之何?」對曰:「不可為也。言非誅祝史所能治。山林之木, 衡鹿守之;澤之萑蒲, 舟鮫守之;藪之薪蒸, 虞候守之;海之鹽蜃, 祈望守之。縣鄙之人, 入從其政;逼介之關, 暴征其私;承詞大夫, 強易其賄。布常尾, 徵斂無度;宮室日更, 淫樂不違。內寵之妾, 肆奪於市;外寵之臣, 僣令於鄙。私欲養求, 不給則應。卻蜀苦病, 夫婦皆詛。祝有益也, 詛亦有損。聊、攝以東, 姑、尤以西, 其為人也多矣。雖其善祝, 豈能勝億兆人之詛?君若誅於祝、史, 修德而後可。」公說, 使有司寬政, 毀關、去禁、薄斂、責己。
又曰:衛太子禱曰:「曾孫蒯聵敢昭告皇祖文王、烈祖康叔、文祖襄公:鄭勝亂從, 晉午在難, 不能治亂, 使鞅討之。蒯聵不敢自佚, 備持矛焉。敢告無絕筋、無折骨、無面傷, 以集大事, 無作三祖羞。大命不敢請, 珮玉不敢愛。」
《韓詩外傳》曰:齊桓公至海丘, 見封人, 曰:「爾何為者也?」對曰:「臣海丘封人也。」桓公曰:「叟年幾何?」曰:「臣八十有三矣。」桓公曰:「美哉!壽也。叟盍為寡人壽也?」對曰:「野臣不知為君王之壽。」桓公曰:「盍以叟之壽祝寡人?」封人奉觴再拜, 曰:「使吾君固壽, 金玉之賤, 卻蜀是寶。」桓公曰:「善哉, 祝乎!叟盍復祝乎?」封人曰:「使吾君好學而不惡問, 賢者在側, 諫者得入。」桓公曰:「善哉, 祝乎!」封人曰:「無使群臣百姓得罪於吾君, 亦無使吾君得罪於群臣百姓。」桓公不悅, 曰:「此言非夫前二言之善也。叟其革之!」封人瀾然涕下, 曰:「愿與吾君終言之。此言乃夫前二言之上也!臣聞子得罪於父母, 可困姑姊妹而謝也。父乃赦之。臣得罪于君, 可因便僻之左右而謝也, 君乃赦之。昔桀得罪於湯, 紂得罪於武王, 此君得於臣也, 至今未有為謝者。」公曰:「善!」扶而載之, 自御以歸。
《禮·外篇》:成王冠, 周公使祝雍曰:「辭達而己, 勿多也。」祝雍曰:「近於民, 遠於佞, 近於義, 嗇於時, 惠於財, 任賢使能。陛下摛顯先祖之光耀, 以承皇天之嘉祿。欽順仲春之吉日, 遵并大道邦域, 康阜萬福之休靈, 始加昭明之元服, 推遠邪佞之忠, 弘積文武之龍德, 肅勤高祖之清廟。六合之內, 靡不蒙德, 永永與天無極。」
又曰:大夫成群立社, 祝曰:「今某月日, 君為某立社, 社祭土而主陰氣也。五穀用成, 萬民以生, 敢用肥豚、嘉蔬、清酒, 敬致大神。自今日已來, 祈請雨, 惟靈是聽, 子孫眉壽, 萬神含靈。」止雨祝曰:「天生五穀, 以養生民。今天雨不止, 用傷五穀。如何神靈, 而行而止, 煞牲以賽神靈。雨則不止, 鳴鼓攻之, 朱緣繩索而脅之。」
《史記》曰:楚大發兵如齊, 齊王使淳于髡之趙請救兵, 遺金百斤, 車馬十駟。淳于髡仰天大笑, 冠纓索絕。王曰:「先生少之?」髡曰:「何敢!」王曰:「笑豈有說乎?」髡曰:「今者, 臣從東方來, 見道旁有𧟄田者, 操一豚蹄, 酒一盂, 而祝曰:」甌窶滿篝, 甌窶猶杯樓也。言豐年彩掇, 易滿篝籠也。篝音汙耶滿車, 汙耶, 下地有薪草也。五穀蕃熟, 攘攘滿家。『臣見其所持者狹, 而所欲者奢, 故笑之。「
《吳越春秋》曰:勾踐五年夏五月, 將與大夫種、范蠡入臣於吳, 群臣皆送。臨水祖道, 大夫種前為祝, 其辭曰:「皇天佑助, 先沉後揚。禍為德根, 憂為福堂。威人者滅, 服從者昌。王雖牽致, 其後無殃。君臣生離, 感動上皇。眾夫哀悲, 莫不感傷。臣謹再拜, 伏稱萬歲, 上酒三觴。」勾踐仰天太息, 舉杯垂涕, 嘿無所言。
《宋書》曰:王悅之, 宋明帝泰始中為黃門郎。上以其廉介, 賜良田五頃, 以為侍中, 在門下盡心力。檢校御府太官太醫諸署, 時承奢忲之後, 奸竊者眾。悅之案意刻覆無所避, 得奸巧甚多。於是眾署共咒詛, 悅之病甚, 恒見兩烏衣人垂之。及卒, 上乃收典章者十許人, 桎梏之送淮陰, 密令渡瓜步江投之中流
《北史》曰:后魏時, 有沙門惠憐, 自云咒水飲人能差諸病。病人就之者, 日有千數。靈太后詔給衣食, 事力, 使於西南療百姓。
《北齊書》曰:婁太后為博陵王納崔陵妹為妃。敕中使曰:「好作法用, 勿使崔家笑人。」婚夕, 顯祖舉酒祝曰:「新婦宜男、孝順、富貴。」陵奏曰:「孝順出自臣門, 富貴恩由份下。」
《尸子》曰:鮑叔為桓公祝曰:「使公無忘在莒時, 管子無忘在魯時, 寧武子無忘車下時。」
《靈鬼志》曰:石虎時, 有胡道人驅驢作估于外國深山中行, 有一絕澗, 窈然無底, 行者恃山為道, 魚貫相連。忽有惡鬼牽之下入澗中, 胡人急性, 便大嗔恚。尋跡澗中, 并祝誓呼諸鬼神下, 遠忽然出一平地, 城門外有一鬼, 大鎖項, 腳著大鐵桎。鬼見道人, 便乞食。曰:「得食當與汝。」既至門, 乃是鬼王所治。前見王, 道人便自說驅驢載物為鬼所奪, 尋跡至此, 須臾, 即得其驢, 載物如故。
賈誼《新書》曰:湯見設網者, 四面張網而祝之曰:「自天下者, 自四方至者, 皆羅我網。」湯曰:「嘻!盡之矣。非桀, 其孰能如此!」合去三面, 教之曰:「蛛蝥作網, 今之人修緒。欲左者左, 欲右者右, 欲高者高, 欲下者下。吾請授其犯命者。」民聞之曰:「德及禽獸, 而況我乎?」於是下親其上。
《說苑》曰:齊遣淳于髡到楚, 為人短小, 楚人甚薄之, 謂曰:「齊無人耶!而使子來, 子何長也?」對曰:「臣無長, 腰中七尺之劍, 欲斬無狀。」王曰:「止!吾但戲子耳。」即與髡曰:「飲酒。」謂髡曰:「吾有仇在吳國, 子定能為報之乎?」對曰:「來見道旁鄙民, 持一頭魚, 上田祝曰:『上得萬木, 下得千斛。』臣竊笑之, 以為禮薄而辭多, 祭輕而望重。王今與吾半日之樂, 而委以吳王, 非其計。」楚王嘿然。
《新序》曰:中行寅將軍召其大祝, 而欲加罪, 曰:「子為我祝, 辭令不精耶?犧牲不肥澤也?威儀不謹敬耶?齋戒不潔清也?乃使吾國將亡, 何也?」祝簡對曰:「昔吾先君中行密子有車十乘, 不憂其薄, 憂其德義之不足也。今之主君有車百乘, 不憂德義之薄, 惟患車之不足也。且船車飭則賦斂厚, 賦斂厚則民攢鼬謗詛矣。君荀以為祝之有益於國, 則謗詛亦將為亡矣。一人祝之, 一國詛之。一人祝不勝萬人詛, 國亡不亦宜乎?祝其何罪!」中行子默然而慚。
《風俗通論》曰:案《明帝起居注》, 東巡太山, 到滎陽, 有烏飛鳴乘車上, 虎賁王吉射之, 中。而祝曰:「烏鳴啞啞, 引弓射, 洞右掖。陛下壽萬歲, 臣為二千石。」明帝賜錢二百萬。
《世說》曰:劉靈嗜酒, 其婦止之。靈祝曰:「天生劉靈, 以酒為名。一飲一斛, 五斗解醒。婦人之言, 慎不可聽。」
蔡邕《祖餞祝》曰:令歲淑月, 日吉時良。爽應孔嘉, 君當遷行。神龜吉兆, 休氣煌煌。著卦利貞, 天見三光。鸞鳴雍雍, 四牡彭彭。君既升與, 道路開張。風伯雨師, 灑道中央。陽遂求福, 蚩尤辟兵。倉龍夾轂, 白虎扶行。朱雀道引, 玄武作侶。勾陳居中, 厭伏四方。君往臨邦, 長樂無疆。

《黃帝出軍訣》曰:昔者, , 尤總政無道, 殘酷無己。黃帝討之於涿鹿之野, 暴兵中原。黃帝仰天嘆息, 愀然而睡。夢西王母遣人披玄狐之裘, 以符授之, 曰:「太一在前, 天一備後。得兵契信, 戰則克矣。」黃帝悟, 思其符, 立壇請而祈之, 祭以太牢, 用求神佑。須臾, 玄龜巨鼇銜符出從水中, 置壇中而去。黃帝再拜稽首, 親自授符。視之, 乃所夢也。於是黃帝珮之以攻, 即日欠獴尤。
《龍魚河圖》曰:玄女出兵符付黃帝, 制蚩尤。
《葛仙公別傳》曰:仙公付書符投江中, 順流而下。次又投一符, 逆流而上。次投一符, 不上不下, 停住水中, 而向二符皆還就之。
《神仙傳》曰:漢章帝問劉馮:「殿下有怪, 常有朱衣披發持燭相隨而走, 為扣坷不?」馮曰:「可。」帝因使人偽為之, 馮以符擲之, 使人頓地。帝驚曰:「以相試耳。」乃解之。
又曰:仙人帛和, 弟子孫貞舅氏當葬, 路遠不得車馬, 和以一函符與貞, 誡曰:「汝持此行二十里, 當有以車牛給汝者, 又有廚供。不可發此函。」貞行, 果有一少年御一車牛給貞, 并送酒食。即到舅家, 以函著衣箱中。貞弟不知, 發函, 函有紙畫車牛, 一人御之。因失車牛所在。
《列仙傳》曰:涓子釣於河澤, 得符於鯉魚腸中。
《續搜神記》曰:吳猛字世云, 有道術。狂風暴起, 猛擲符上, 便有一飛鳥接符去, 須臾風靜。人問之, 答云:「南湖有遭此風者兩舫人, 是道士呼天求救, 故符以止風。」
《抱樸子》曰:劉安君用藥及符, 能令人含笑則為婦人, 蹙面則為老夫, 踞地則為小兒。
葛洪《神仙傳》曰:葛玄見賣大魚者, 謂曰:「暫煩此魚往河伯處?」魚主曰:「魚己死。」玄曰:「無苦。」乃丹書紙, 內魚口中, 投水。有頃, 魚化禁而飛。


《後漢書》曰:郭憲字子橫。建武七年代張堪, 為光祿勛, 從駕南郊。憲在位, 忽乃向東北含酒三潠。執法奏為不敬。詔問其故, 憲對曰:「齊國失火, 故以厭之。」比后, 齊果有火災, 與郊同日。
又曰:樊英字季齊, 善風角算河洛七緯。常有暴風從西方來起, 英謂學者曰:「成都市火甚盛。」因含水西向潄之, 乃令記其日時。客後有從蜀都來, 云是日大火, 有黑雲卒以東起, 須臾大雨, 火遂得滅。於是天下稱其術藝。
《劭氏家傳》曰:劭信臣為少府, 南陽遭火, 燒數萬人。信臣時在丞相匡衡坐, 心動, 含酒東向潄之, 遭火處見云西北來, 冥晦大雨以滅火, 雨中酒香。
《桂陽列仙傳》曰:成武丁正旦大會, 以酒沃廷中。有司問其故, 對曰:「臨武縣失火, 以酒救之。」遣騎果然。
《神仙傳》曰:欒巴為尚書, 正旦會, 得酒西南潄, 云:「成都失火, 作雨救之。」后使至, 果如其言。
《抱樸子》曰:外國方士能祝龍, 臨淵禹步, 龍浮出, 長數十丈。方士吹之, 則縮短數寸, 掇取著壺中, 輒四五寸, 以水養之。餘國少雨屢旱者, 輒赍一龍往賣之, 一龍千金。取一頭著淵中, 即興雲雨也。
又曰:廬江太守華念思就道士學微視術, 未滿百日, 夜見天文及四鄰不復有屋舍籬障。有妾死己久, 亦見其形。與語, 如平生。念思方信道術。
又曰:李阿者, 行道逢奔車, 阿兩腳中車, 腳即折。弟子占弼見之, 驚怖。阿須臾取斷腳相續如故也。
《淮南萬畢術》曰:慈石提棋, 取雞磨針鐵以相和, 慈石棋頭置局上自相投也。
又曰:鵲腦令人相思。取雌雄鵲各一, 燔之四通道。丙寅日與人共飲酒, 置腦酒中, 則相思也。
又曰:老槐生火, , 橈水則清, 敝箕止堿, 取箕以內醬中, 堿著箕矣。
又曰:首澤浮針。取頭中垢以涂針, 塞其孔, 置水即浮。
又曰:燒角入山, 則虎豹自遠, 惡其臭也。
又曰:赤布在戶, 婦人留連。取婦人月事布, 七月七日燒為灰, 置楣上, 即不復去。勿令婦人知。取苓皮置甖中, 自沸如雨也。
又曰:梧木成云, 取梧木置十碩瓦甖中, 氣盡則出云。
又曰:銅甕雷鳴, 取沸湯置甕中, 沉之井里, 則鳴數十里。取家祠黍以啖兒, 兒不思母。
又曰:取門冬、赤黍, 漬以狐血, 陰乾之。欲飲酒, 取一丸置舌下, 酒吞之, 令人不醉。
又曰:門冬、赤黍、薏苡為丸, 令婦人不妒。
又曰:取雞子去汁, 然艾火內空中, 疾風高舉自飛去。取亡人衣, 裹磁石懸井中, 亡者自歸矣。
又曰:取蜘蛛涂布, 天雨不能濡之。
又曰:取馬尾、犬尾, 置朋友夫撇骭中, 自相憎矣。
又曰:削冰令圓, 舉以向日, 以艾承其影, 則火生。
又曰:取牛膽涂熱釜, 即鳴矣。
又曰:取伯勞血丸圇, 令人不取, 化為石也。
又曰:拔劍倚門, 兒不驚。
又曰:狼皮在戶, 羊不出牢, 羊畏狼故也。
又曰:燒木賣酒, 卻蜀自聚。取失火家木、刻作人形, 朝朝祭之, 人聚也。
又曰:取守宮蟲, 餌以丹, 陰乾, 涂女人身, 男合即滅。
又曰:猬膏涂鐵, 柔不折甑瓦。止烏鳴, 取甑底抵之, 則止。
又曰:犀角置狐穴中, 狐不歸。
又曰:鴟脛血涂雞頭, 不能起。
又曰:馬嚙人, 取僵蠶涂上唇, 即止。復不嚙人。
ily:新細明體;color:black;mso-font-kerning:0pt'>以至族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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